一个星期天,我带着李永刚去北山打猎。北山,是我们那最大的山,山间有松鸡野兔,也有一些毒蛇。 我们爬上山半腰,在一棵大树上,我看见一只啄木鸟正在专心致志地工作。快打。我对李永刚说。李永刚却说:不能打,它是益鸟。真没出息,什么益不益的,想着,我举起弹弓,嫂一声,树上的鸟一声没吭就栽了下来。我兴奋地拍拍李永刚的肩膀说:怎么样,百发百中。然后,我俩走向前去检鸟。突然,一条茶杯粗的蛇窜了出来,快跑!我大喊。太迟了,蛇已在脚下,张开血红大口,吐着信子。我刚想用弹弓射击,但蛇已用身子勒住我的腿,蛇头正向我一寸一寸地靠过来,我吓呆了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向斯文、弱小的李永刚猛的用手捏住蛇头,把它按在地上,生与死的较量开始了 记不得当时怎样战斗,我只记得当时左腿如刀绞般的疼,李永刚呢,也在生与死的边界线上战斗。终于,蛇被我们这正气压倒了,它松开勒住我的身子,逃进草丛里 从此,我再也不让李永刚给我背书包,写作业了。我们成了好朋友。每天放学,李永刚都为我补习功课。班里有些人说我反过来成了李永刚的伙伴,我没有反驳,而是为我的伙伴的说法感到无聊。李永刚说的对,我们是好同学,好朋友!
更新于:2023-06-17 11:04